01 体验家乡的流水席
今天是12月6日,回到家的第四天。明天就是科目二的考试日期了,说实话一点也不紧张,但是却很焦急,希望没有漫长的等待,第一个考试完就回家。今天训练的时间有点晚,会在下午三点到五点间,然后晚上还要练习路考。前两天与妈妈一块散步时还说到,好久没有吃过家乡的酒席了,就是那种在自家大院里摆十几桌酒席,然后远亲近邻从各地回来,一起吃个饭,这阵势就有些像是乡下办的流水席,在上海郊区同样也有这种吃三天的流水席。
只是在外几年中,所有这些酒席我都没有回去吃过,就连最疼爱我的外婆走的那一天,也没有吃上那顿饭。今天鬼使神差的被一言说中,刚好爸爸家那边的一个姑父走了,爸妈要去送送他,于是带着我去体验了这一场白事酒席,当时有这么一个闪念:今天喝的是白事酒席,明天我可就要去考试,会不会不吉利?只是一闪念,没有多想。
来的都是自家的亲戚,大家还是大声的打招呼,互相问候,一桌一桌的虽然没有宾馆里面那么整洁,但却远比宾馆里面的实在。见到了今年去过上海的大姑还在伯母,跟他们似乎比其他亲人要更加亲切一些,但是遇见各位叔叔和婶婶,不知道为什么有种想要躲开的感觉,当场就想回家吃饭。可能太久没参加这种场合了,很多人在头脑中都有印象,但是却无话可说,也本能得不想打照面。
上菜过程中,大家还是一样照顾小朋友先,把各种好吃的都摆在小朋友们面前,不到一个小时就快要结束用餐的时候,亲戚朋友们又互相热情地把各个没有吃完的菜品互相交换着吃,这样就不会浪费了。由于上的菜品太辣,而且做出来的味道比较接地气一些,所以我吃的不多,尽管这些菜品无法与在上海的大餐厅相媲美,但是在座的每一个人都吃得很霸气,吃得很满足。
吃完饭以后,就是按照本的习俗要去下葬了,下午没什么事情的人便可以随着送一会儿,如果有工作的人便可以先回去忙工作。妈妈说,为什么现在的这些人都没怎么流眼泪,没怎么哭了呢?我心里也不知道,只是觉得现在这样的礼节比起小时候是简化了不少,以后又会是一个什么样子呢?我心里也不知道。
沿着街边的小路回家,一五六层的老房子里,隐约看见没有了人住,大门和窗户都敞开着,里面陈设已经破旧不堪。我问道:四层五层都已经没人住了,这样的房子不就像是我们以前住过的吗?妈妈说:是的,这房子都四十年了,可能要拆迁了吧。原来四五十年,房子就会过时了,整个城市面貌就会发生不同程度的变化,以前生活过的痕迹也会随着时间逐渐消逝在空间里吧!
02 异乡人遇异乡人
强是湖南人,在广东惠州生活了二十年,如今自己经营一家包括KTV, 足浴,洗浴一起的酒店,经朋友介绍来到这里学习开车,总共花了一万多块钱,现在就差科目二没通过。他人性格开朗,为人积极向上,但是常常是晚上工作,白天睡觉,所以白天练车对他来说是一种折磨。但花了大价钱,租住在酒店,一天一百多的开销,还有来回车费,这个代价有点儿大。
正好下午与他一块儿练车,偶尔就一起聊了聊,出门在外的人们都不容易,他没怎么读过书,但是比较活络讲义气,常常对我说后悔没读过书,导致科目一考试只能请人帮忙通过。虽然上的学少,但是能够雇用大学生为他的酒店工作,聊起来的时候,可以看出他眼中的自豪感。
这个时候,很容易让人产生“读书无用论”的感受,但是不可否认的是,没读过书的人,内心底里还是会比较欣赏读过书的人。